章节目录 第150章 一个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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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。”

    晏暮寒笑着对乔岁道,“所有叫我不满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只怕不能用最狠的手段,从没有轻易放过一说,我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,若不是小姐你的态度突然转变——”他轻笑了一声,“家人,也一个都别想逃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轻飘飘的,却带着幽凉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小姐不会喜欢这样的人。”他一眼望进她的眼中,“可是为什么要好奇呢,本来我们可以一直都这样,小姐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。”

    乔岁不大恰当地形容,她现在的感觉,就像是一个人好好地坐着,突然察觉有条毒蛇,突然顺着自己的手臂缠上来,而且还对自己吐着信子的那种。

    她突然有一种很哇塞的感觉。

    如果用少年感来形容少年,那晏暮寒身上的反派感未免有点太实在了。

    就是说,他真的很有那种疯批的气质,不敢惹,实在是不敢惹。

    乔岁又有了一个总结,女主对他那个态度,纯纯是他活该。

    乔岁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到的场面,说实话,她确实不是很能接受那种事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她接受过的教育,和被灌输的观点,那样的事太残暴了一点。

    她想起来脸色不可能好,甚至会想吐。

    但他确实没有像晏暮寒以为的那样,想着远离他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想要与他谈谈,只是他那个样子,和她原本以为的样子有些不太一样,她太惊讶了罢了。

    但其实她的心里是一点也不知道吗?不,她早就能得出一些端倪。

    她一早就知道晏暮寒会越来越疯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一点心理准备,她怎么可能会和他发展成这种关系。

    就是早就决定了,无论他变成什么样,她都不在意。

    但起来,他并不知道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关于他下手如何的狠厉,她只是担心他终有一日会被仇恨反噬,而乔岁更在意的一直都是那天,他不愿与自己沟通,一下把她药倒了的这件事!

    晏暮寒一直在着她,可是她的态度实在过于镇定,没有他以为的厌恶和慌乱。

    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诧异和惊疑。

    反倒让他,有些无措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一暗,“小姐。”

    乔岁却没有给他再做什么的机会,她一点也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不由分说地把我给药倒了,也不问问我的想法,这样把我带出来,觉得这样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了,跑不掉了?”

    她的反应和晏暮寒想过的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乔岁想起那天的事情来越想越气。

    一把就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
    而晏暮寒,连躲都没有躲。

    就好像方才说了那么多狠话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    乔岁咬牙切齿地道,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任你摆布的玩偶?刚才和我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,吓唬我?不好意思,我可不是吓大的,不吃这套!”

    她手上的劲儿加大了几分,“这次我就是见了又怎么样?怎么,发现了你的小秘密,大人要杀我灭口?”

    晏暮寒微微垂眸,着被她紧紧攥住的衣襟,颇有几分无奈。

    “小姐如今,到底是谁要灭谁的口?”

    乔岁慢慢地放开了手。

    分明她还气鼓鼓的,晏暮寒的眸色却是软了下来,“是我错了,小姐。”

    乔岁向他,“告诉我夏氏是做了什么惹得你如此生气我就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大抵是气氛使然,这话她便脱口而出了。

    她有时觉得不想提他的过去,戳他的伤疤,但此刻又觉得若是找不到症结所在,就永远无法对症下药。

    晏暮寒僵了僵。

    乔岁道,“你要是不愿说也可以,我们原也没什么关系,你的事,确实也不必让我知晓。”

    说这样的话,就是在逼他了。

    晏暮寒的目光猛一沉,“诗然!”

    乔岁感觉到他的怒气,却不以为意,态度十分强硬。

    气氛一时沉默。

    良久以后,乔岁刚要开口,手就被攥住。

    晏暮寒的目光不断变化,像是在做些什么挣扎。

    良久以后,他手上的力度微微放缓……

    他终于张了张口道,“倒是也没什么不可说的。”

    乔岁就静静地听着,没有去他。

    “是夏氏那个蠢货,不知是听了谁的话,扮作了一个早已故去的人,我不喜欢,自然不会留她。”

    乔岁知道,要他开口谈起这些事来并不容易。

    所以他说完这句话以后,良久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乔岁着他的神色。

    他一双眸中大抵是回忆起了些什么,显得有些幽深的混乱。

    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。

    乔岁莫名觉得悲凉,心中涌上涩意。

    她抿唇,撇开脸,刚想让他不要再回忆了,便听见晏暮寒道。

    “小姐喜欢听故事,那就给您讲一个。”

    乔岁顿了顿,心中纠结一阵,可觉得他既然决定说了,她便听着就是了。

    晏暮寒停了一会儿道,“从前有一个女人,她大抵,是世间最蠢笨之人。”

    晏暮寒说起这句话时,带着几分嗤笑。

    “年少时,被男人骗得家破人亡,可年纪长了,却没长记性,几句花言巧语便又被另一人哄得服服帖帖,她以为自己历经折磨再度遇到的良人,却是个自私自利、自以为是,风流成性喜好眠花宿柳、贪恋花丛的多情种。”zx.r

    “只是她明明出了这一点,可只因几句甜言蜜语,便执意要跳下这火坑。”

    “她大抵是以为,只要自己做得再好些,对方便不会离开,可后来男人还是走了,而她发现,自己有了身孕。”

    “那男人有个善妒元配,将她驱赶至了一个极为贫苦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是如何想的,明明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女人,可在那样的地方,却还是执意将那孩子生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乔岁串了串她所知道的,知道晏暮寒这是在和她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向了他,他也并不吝惜自己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唇边带着笑,像是在说旁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可孩子到底是个活人,再小心也藏不了多久,那男人的元配不知道从哪儿知晓了这些事,她哪儿咽的下这口气呢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,找了几个人去折辱那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孩子当时也有几岁了,但是没什么能耐,想帮帮那个蠢女人却被打得就只剩一口气。”

    “嗯,当时那些人以为他死了才停手,只可惜,有些人,命太大,就是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乔岁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带着笑说出这些话的,她只觉得自己听完之后,如鲠在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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