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31章 脸红心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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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说谢崇倒地之后,他身边的小厮大怒,刚要追出去。

    有一道黑色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他脸色一变,“你,你是什么人?”在卫影面前,他有些结巴,“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!”

    卫影手里拿出了一枚令牌,态度尚且客气,“通政司的通政使大人令在下于这东澧镇办些事,方才那位姑娘,是我们家大公子瞧上的人,谢公子凡事也该讲究先来后到,您说是吧?”

    谢崇脸色骤变。

    他父亲虽也是朝廷官员,却也不过从五品,通政司通政使可是正三品的官员,这中间所差的距离也犹如天堑了。

    他如今就差没有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,可以说是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谢崇大怒,“还在那里说什么,还不快扶本公子起来!”

    小厮连忙上前将自家公子扶起来。

    卫影的手中拿着一锭银子,“很抱歉伤到了公子,小小心意,请公子拿着去寻大夫瞧瞧吧。”

    小厮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。

    卫影继续道,“改日请令尊到府上喝杯茶。”

    他既这样说了,无论是真心还是客套,都是一个台阶了。

    反正这会美人的滋味儿是尝不到了,就是闹个翻天也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谢崇冷哼了一声,向小厮摆了摆手,小厮将银子收下。

    “你们大公子喜欢谁本公子如何得知?嗤,你们的人下手未免太没轻没重了!”

    “抱歉公子,是我们大公子很是在意姑娘。”

    谢崇怎么记得,通判司通判使晏家的长子,是个病秧子呢。

    没想到一个病秧子也心念美人。

    只怕是有心无力吧,呵。

    只是,谢崇想起了刚才的那个人,那是谁,那一双眼睛,当真是……像个怪物。

    而且,抱一个那样的女人回去,这二人怎么可能还清白?

    *

    晏暮寒着她唇边的水渍,在乔岁没有注意到的时候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。

    他对男女事并非不懂,甚至很早就知道那些事情了。

    只是他一向反感,但如今来,竟也是说不上排斥的。

    乔岁喝下水以后,整个人舒坦多了。

    她和晏暮寒谁都没有说话,就算是乔岁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也难免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晏暮寒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那贼人,为何会在府上。”

    乔岁脸上的神色有些僵,“好像是因为我娘。”

    语气不能说不失望。

    晏暮寒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失望。

    吕氏当真是她的母亲么?

    她分明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诗然。

    诗然不会给他上药,那蠢物被这家人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更不懂人间疾苦,根本不会关心旁人,更遑论照顾谁。

    那女人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,就是心血来潮想给吕氏和宗远做些点心,也只会将厨房点了。

    她亦不吃任何她以为配不上自己身份的食物,不会给她以为配不上她身份的人半点好脸色。

    她幼时长在山野,自幼不怕虫类,甚至连些蜘蛛都是她自己早时捉来玩弄的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那些东西都已经死光了,没想到还是剩下了一只。.zX.

    而他眼前的这个,根本不知道这些事。

    “夫人既是小姐生母,又因何会行此举害您?”

    晏暮寒忽而道,“小姐可有听说过道教的移魂夺舍之法。”

    移魂夺舍。

    夺舍……

    乔岁有些僵木地抬头他。

    晏暮寒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僵硬一般,“我曾在一书中过这种说法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淡淡,又喂她喝了一口水。

    “人生始化曰魄,即生魄,阳曰魂。用物精多,则魂魄强。是以有精爽,至于神明,匹夫匹妇强死,其魂魄尤能冯依于人,以为淫厉,时以为是无稽之谈,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若真有这样的事呢?”

    乔岁还真知道这一段。

    春秋时郑大夫良宵,字伯有,他主持国政时和贵族驷带发生争执,在羊肆被杀害。

    传说他死后变成厉鬼作祟……

    这段话意思大概是人刚死后叫做魄,阳气叫魂,生前锦衣玉食死后魂魄就强,因此有现行的能力,直到日益壮大,堪比神明,普通的男女不得善终后魂魄还能依附到别人身上去四处作恶。

    他说的这段话出自于《左传·昭公七年》

    要不是她到过这个内容,还真听不懂他说什么。

    什么叫冯依于人,以为淫厉?

    内涵谁呢?

    这水乔岁是喝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这话我不赞同,万一人家其实也不想作恶呢,甚至,或许人家也很无辜呢?”

    着他有些疑惑地神色,乔岁发觉自己的表现显得太较真了。

    暮寒又没有说她,她搁这代入啥呢。

    “咳咳,我的意思是,这段话也不过是个猜测而已,世人并未真的见过伯有的灵魂,便口口相传说他的鬼魂归来作祟,事在人为,何必去信什么鬼神之说,总归我是不信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晏暮寒微微颔首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“……或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晏暮寒道,“只是听闻小姐自幼不爱上书塾,却不曾想您竟然这般博览群书。”

    乔岁一噎。

    她怎么觉得他怀疑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就他说得这些话,明面上好像说吕氏,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内涵着她。

    晏暮寒道,“小姐何故这般着我?”

    乔岁摇摇头,躲开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太可怕了,就这双眼睛,仿佛能洞悉她的内心一样,谁的小心肝经得起这么吓唬啊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喝水,却有些呛着。

    晏暮寒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顺着气。

    乔岁莫名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有些古怪,可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。

    晏暮寒着她一脸做贼心虚,怕被他套出点什么的模样,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吧。

    太好懂了……

    “今日的生辰宴,小姐还参加么?”

    乔岁侧眸就能见他颈侧的红痕。

    救大命!

    她一咬牙,“参加,当然要参加,还要好好地参加,我娘亲自筹备的生辰宴,而且那么热闹,自然不好缺席的。”

    她真想好好问一问吕氏,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晏暮寒轻轻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此刻乔岁就靠在晏暮寒怀里。

    靠得实在是有些久了,莫名就想到刚才那些事,她的脸已经红到要烧起来了似的……可他却好似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倒让乔岁觉得是自己过于龌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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