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114章 夜半溺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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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过来了!”江晚歌看见来人气不打一出来,当即站起来要赶江晚宁出去。

    江晚宁微低着头笑的诡异:“我来看望妹妹,来给母亲请安啊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谁要你过来请安的!”江晚歌走到江晚宁身边把她往外推,嘴里不住埋怨着,“府里的奴婢们都眼瞎了吗,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相府放进红梅苑!”

    “他们确实眼瞎了,这些年都看不清你们母女二人的嘴脸。

    ”江晚宁抬手将手里的针筒扎进江晚歌的胳膊上。

    江晚歌吃痛抽出手臂喊道:“你这疯女人竟敢拿针扎我!”

    刘丹梅听到女儿受欺负,自然暴怒站起来走了过来,喝道:“江晚宁你怎么回事!我们没去招惹你,你自己过来找事儿?!”

    她走到江晚歌身边想把江晚歌拉过来,谁知她刚一用力,江晚歌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过来,眼睛睁得滚圆:“母亲我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刘丹梅亦感到脖颈处一阵针扎的疼痛,还没等她张口骂出来,她整个人也僵住了身子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江晚宁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神情有些恍惚,她现在好像并不理智,但她现在想被自己的情绪完全支配一回。

    “母亲,昨个您策划的落水大戏我看了,觉得非常好,效果非常好,当时就把父亲招过来了,不如我们今天再来一遍呀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江晚宁一手拽着刘丹梅的头发一手拽着江晚歌的头发,把两人拖在地上往外走。

    她像拖着两个没有生命的麻袋般把她们二人从房间里拖到院子,又用红梅苑的院子里拖到相府的院子,直到走到府里的人工湖边,走到刘丹梅落水的地方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这期间刘丹梅和江晚歌二人从台阶上滚过,又在地上粗粝的石块上滚过,身上的纱衣早被磨得破破烂烂,露在外的皮肤也磨得满是血痕。

    但她们二人嗓子里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来,只能像哑巴般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您不是说您的招数失灵了嘛,已经喊不来父亲了么,我觉得是数量不够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昨天您一个人落水没留住,今个儿我们来试试两个人好不好,咱们把您宝贝女儿我的好妹妹带上,没准就可以再次把父亲引过来了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江晚宁把她们二人的头放进水里,摁着她们的后脑,冷声道:

    “我觉得母亲必定非常喜爱用‘溺水’的法子来解决问题,你说你当时溺死哥哥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是像我这样吗,只是摁着后脑把脸按在水里?还是把整个脑袋全部按在水里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她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,把手上两颗人头全部按进水里。

    水里的两个人开始奋力扭动着脑袋,拼力与江晚宁对抗着。

    “想起来?好啊,让你们起来。

    ”江晚宁拽着她们两人的衣后领把两人的头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没等二人喘过来气儿,又把二人的脑袋给按了进去。

    如此反复几次之后,刘丹梅和江晚歌没了挣扎的力气,任由江晚宁在水里抖动着她们的脑袋。

    浸在水里江晚歌觉得头昏脑涨,眼睛都睁不开了,四面全是密不透风的水和黑暗,不管她怎么使力都动不了四肢和身体里的任何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这种切实的压迫感就像鬼压床般,让她意识清醒却无力反抗,她索性不再挣扎,垂立着双手任由江晚宁处置。

    另一边的刘丹梅早已昏迷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到江晚宁没有力气再折腾后,把二人的脑袋从水里拽了出来扔到一边。

    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碧叶悄声从黑暗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王妃若累了便歇着罢,剩余的事交给奴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江晚宁轻嗯了一声,甩着胳膊耷拉着脑袋慢吞吞的往外走,一股无力空虚感从她心底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此时亥时已经快过去了,整个相府静悄悄的,连夜间值夜的人都在廊下安睡,没人看到在月光下的江晚宁。

    碧叶把刘丹梅和江晚歌二人送回房间后,贴心的为她们做了简单的洗漱,还把她们二人湿透的头发给收拾妥当。

    第二日,刘丹梅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醒了过来,江晚歌也顶着被水浸泡的水肿不堪的脸从床榻上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母亲……”江晚歌甩甩头,她的头也很疼,就像风寒过后的闷疼那般,脑仁里疼得都快炸开了。

    刘丹梅脑子转了半天才转过来:“昨天晚上江晚宁过来了?!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对,好像是过来了还扎我来着。

    ”江晚歌寻找着胳膊上的针眼,没找到。

    反而在身上找到许多在地上蹭划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夫人小姐您们醒了。

    ”江晚歌的贴身奴婢翠云从外边走了进来,见到江晚歌后唬了一跳,“小姐您这是风寒了吗,怎么脸色这样差?”

    “江晚宁呢!”江晚歌晃晃悠悠的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喝道,只是她没有力气,这一嗓子根本没有气势,软踏踏的无力。

    翠云疑惑道:“那女人昨天是来过,可是直接去白氏的院子了,没有见到她过来呀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没过来?”刘丹梅与江晚歌相视对望一眼。

    她们昨天晚上分明看到了江晚宁,每个人身上都还挨了一针,后来又发现了什么却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什么东西咯得疼,最后脑子还昏昏涨涨的难受。

    翠云笑了笑:“夫人与小姐是睡糊涂了吗,昨个你们歇的可早了,奴婢不到亥时过来时屋里的灯已经熄灭了,想着您们安歇了便没再进来换茶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难道没有江晚宁?

    那个女人没过来打她们?那怎么感觉这样疼,窒息感这样真实?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她们二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中衣,干净整洁,如果是那个女人干的肯定不会给她们整理衣服,她根本不会有这好心!

    所以她们两个是做梦了?母女二人做了同样的梦?

    “母亲都怪你,就怪你说落水没有引来父亲,害的我做了一夜被水淹的梦,还染了风寒,头疼死了!”江晚歌哼了一声蒙上被子继续睡觉。

    刘丹梅则看着翠云道:“你昨天当真亥时的时候过来了?还有谁跟你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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